有時候,生命需要一些動機,
一些所謂的motivation,
關於未來的方向,關於一切努力的意義何在,
畢竟,人之異於禽獸,最主要就在於,
人,是一種會追問與尋求意義的生物,
因而發明了複雜的象徵與詮釋系統,
試圖為達爾文式生存競爭以外的一切,找一個答案.
動機可以是愛情,可以是友誼的問候,可以是某種情緒,
像是牽引著霍夫曼在1914年冬天選在Tannenberg與斯拉夫系的俄軍決戰的,
無非只因,1410年,普魯士的前身條頓騎士團,
曾在這裡被斯拉夫系的波蘭擊敗而被迫接受其宗主權.
動機可以很單純,也可以很複雜,但可以肯定的是,
沒有motivation,生命失去方向,而失去意義性的指引,
即使一切照舊,萬事順利,恐怕也會悵然若失.
很久,沒有那樣子的一種motivation,
而生命,隨興地戴奧尼索斯式的漂流著,
快樂,卻帶著些苦悶,帶著些需要答案的疑問.
而最近,似乎,那種感覺回來了,
一種覺得有些值得去堅持、去努力的東西,
那是一種內在的力量,讓人晚上不睡覺全力去做,白天可以忘了娛樂不斷思考,
讓人可以將生命中許多相異的質素予以給合成單一的方向,
讓人遇到被質疑時,願意更有耐心地去解釋,卻也更不願意有絲毫退讓改變,
或者說,那是一種信仰,一種很個人化的信仰,
相信自己真的在做一件值得去做的事,值得付出一切去追求.
感謝,所有在這個過程裡,願意幫忙的朋友與家人,
不論結果如何,曾願意陪伴的,都是永遠的情誼.
而選擇離開的朋友,除了祝福,
想走的人走,想留的人留,世事原本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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