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空氣悶熱,但天陰了下來,傍晚下了場小雨,
想著兩天後的遠行,開始有了些放假的心情。
有些話,終究是要交代的,在經歷了漫長的一切之後;
無中生有的事就不需要再多說了,從真的發生過的談起吧。
有些事,從來不是人們想像的那麼一回事的,
最簡單的證明是,有些事,我一輩子從沒主動追尋過。
人的記憶容易模糊,自己的,他人的,
這是無可避免的,可以感傷,但也就只是如此。
或許有人會問為什麼最初如此選擇,我必須說,我不能臆測他人,
但在我而言,這是對所有人最好的選擇,
於已,滿足了自己對自由無拘的渴望,不受牽制的自由渴望,
而於他人,至少我相信,這使其不必在將來面對不必要的生命處境,
有心人為了某種幻想的「台北市問題」而製造了無中生有的一切,
因著某位朋友的家庭等諸多關係,難保不會透過壓制這位朋友來壓制我,
有心人甚至可能透過這位朋友的家庭人情債,以及諸如此類的壓力,
像是利用某種年齡的差距來做出「錯開」的安排以滿足有心人幻想的安全,
若其家人受壓而要求這位朋友選擇生命中不那麼擅長的生涯,對其人生並不公平,
而最重要的,終究,想來這並不是這位朋友自己偏好的選擇,
因為若是其自己的偏好,應該會設法得知我那絕不主動追尋的習性,
並會在得知後,早在那一切之前就依著那習性而有所行動才是吧,
既然沒有去打聽也沒有行動,代表了其實並非其真心偏好,
而我向來不喜歡自己或他人被迫違反自由意志,尤其在那些事情上。
於是,選擇不要冒險一跳成為對自己與他人而言最安全理智的選擇。
或許,過程中總有些言語和行動引起誤解和困擾,
也只能說十分地抱歉,也希望這位朋友能夠見諒了,
終究,太複雜的事件裡,人很難太注意措詞和旁人的細微感受了。
但願這位朋友不必面對這些我認為可能發生的事件和情境,
而能夠永遠依著自己的選擇幸福快樂地過著自己的生活。
似乎總是要說明一下我本來只會有短短一陣子關注力的波波之亂,
終究這是許多無中生有事件的起源,
也是有心人編造故事以解決幻想中的「台北市問題」的手段。
我必須說,我覺得波波鑽漏洞是不對的,醫術也很有問題,
然而,除了波波太過份地搶佔了太好的缺而讓人特別地感覺不公義之外,
這早已不是醫界第一次有人鑽漏洞取得外國學歷了,之前就有所謂菲菲,
而因為法律規範的漏洞加上行政疏漏造成的問題,恐有信賴保障的爭議,
即使能透過法律途徑訴訟,先是勝負難料但必然消耗時間精力與金錢,
而在信賴保障的爭議下恐怕難度不小,拖延的結果是更多人鑽漏洞而問題擴大,
即使多年後勝訴,延宕年月將使更多人有機會搶末班車鑽漏洞,
畢竟,醫界有些工作缺額是存在的,也向來以實習名義雇用無照醫學生。
既然醫界向來有些工作缺額需求是未被滿足的,波波的國考過關率又偏低,
法不溯既往,而在抗議之後使波波有所顧忌而不能任意搶佔過好的職缺,
對醫學生而言,這是損失較少而較快有個還算合理結果的方案,
畢竟,早日修法把漏洞補上,會比去計較只有四成左右考照率的少數人有意義,
關於看似已佔到極大便宜的極少數人,畢竟醫界有著醫術良窳這個還算客觀的標準,
因此,透過病患和醫務管理者因醫術而做的選擇,像是就醫選擇或升遷等,
其實,最終這極少數人是不太可能真的佔到太多的便宜的;
對病患和整個醫界而言,也是個保障醫療品質的次佳但最可行方案,
畢竟,漏洞開越久,就有越多品質良莠不齊的外國學歷生進入醫界。
而一個常理是,任何社會運動能達成的成果從來不是百分百的。
因而,當初文章裡六七成的內容反而是在藉此談醫療人力問題,
而沒有太大的興趣去討論一個大概可以推測最後解決方案的東西,
遑論早在運動開始前兩三週運用神祕的心電感應來動員根本不認識的醫學生了。
後來發生的許多事,令人失望,但或許是人性的必然。
醫學生們為了他們認為對的理想串連,是為了堅持理想,
但最後卻變得像是和某些幻想著「台北市問題」的政客合作推責任,
我必須說,他們上了大當,卻使自己變得不堪。
終究是些年輕人為了自己覺得對的事而去做過些努力了,
即使成果不是百分百,但至少,真誠努力過,他們會有一定的指標意義,
將故事編造成好像他們是被某種不知名的心電感應所影響而去做的,
不過使自己變得不堪和卑鄙罷了,不能避免什麼卻失去了原本可得的。
被發現了,就急著創造本不存在的關連而使故事看起來像真的,
則不過再度證明了,醫學生單純得完全不可能是受到陰謀策動的,
因為,若是有過點運動經驗的人在策劃,是不會放任出現這麼可笑的行徑的。
想來,終究是些年輕人禁受不起壓力的反應了,笑笑也就算了。
年輕人啊,有點膽識,不論成果能否百分百,但至少,
證明你們真的是為了純真的理想而有過美好的一戰吧,
時間終會證明那是你們今生最重要的理想資產之一的,
不要再和污穢的政客去做那些最終會傷害了你們人生的事了。
至於,另一件更加無中生有的事,我必須說,有些事仗義直言寫寫文章是有,
但人要真的為件事而有什麼大行動,恐怕必須要有一定的利益可圖,
而我當初也做了最有利而能夠避開不喜歡的一切的選擇了,
像是署醫,像是下鄉,在我做的選擇裡,這些都已不存在,
想像不出我有何必要再去搞出一個把已避開的下鄉再放回去的新制。
真的要出重手,當然是會要求更好的條件,像是直接可以賠償了事,
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一套西裝換四條內褲的新制度來呢?
而真要去威脅什麼,應該要透過能保證被威脅對象收到通知的方式,
也就是應該要透過我比較熟悉而所謂被威脅者也能夠聽到的系統提出請求,
而不是透過一個退休想管管家裡事的老人,想做點什麼證明在家中地位,
在到完全屬於另一個系統的助理朋友處泡茶聊天時順便請求幫忙問一問,
然後發出一個根本不會有人太當一回事的民眾請願陳情簡表,
這純粹是向來節儉的退休老人覺得花了錢很心痛,所以請求朋友幫忙問問罷了,
而那位朋友大概也覺得不大可能,所以就只是簡單地夾在一堆請願裡順便一問。
至於有心人編造的其他一些更間接迂迴的方法,就更不合乎邏輯了,
基本的問題是,哪一種威脅可以自己不出面而且又不讓對方得知真正要求呢?
更何況,就我的部份而言,後來的新舊制度對比,恐怕唯一的重大差異在於,
選擇新制保證了一定會離開台北市,那麼,誰才會是獲益者呢?
誰才是最後刻意新增一個一年條款的真正獲益者呢?
恐怕,又是有著「台北市問題」幻想的有心人的傑作吧。
尤其,某個六月間無意中看見的草案和最後的方案相較差異之下,
只能說主管單位的改革意願受到了政治性的壓力而有了奇怪的轉彎吧。
雖然,總是很欣慰因為自己承受壓力而讓許多朋友有了新的選擇機會,
但還是很不高興被人用惡毒的方式抹黑和藉機惡整。
希望這些朋友都能夠珍惜得來不易的新選擇,讓自己的生命發光發亮,
未來也能在醫療和公衛的領域裡持續進修研究,為社會和專業做光做鹽。
有心人這種荒謬的「台北市問題」幻想是怎麼產生的?我不懂。
大概就和我不懂某位稀客為何兩個學期末都出現在公衛大樓,
以及不懂為何會在二三月間和詩婷在新法學院一帶巧遇吧。
也或許,終究有心人是如同莊子故事中吃腐鼠的鴞,
看見了鵷雛的影子,總是要大力地嚇一聲地。
但想來,原本只是想嚇一聲的有心人們,
原本只是想利用把不相關的事情做刻意地連結,
然後利用長年追求某些理想的長輩們的恐共恐中情結,
製造某種氛圍來大力的嚇我一聲的有心人們,
最後把一個本來事情不大的說人壞話的大學校園惡作劇玩大了,
只好想盡辦法創造更多的謊言來硬栽吧。
終究是個無聊的把戲了,除了心痛,實質的損失也不算太大,
也許過去也就算了,繼續自己的節奏比較有趣,
而有心人們因此製造的諸多問題,就請自己收拾吧,
我沒有興趣去破壞有心人的無聊事,但也不想去幫忙什麼,
從來與我無關的事,就不該影響我的軌道與節奏吧。
有人問我,為什麼一定要照原本的規劃,走醫界的那一段。
我說,原因太多,第一是,我向來相信,
不論最後做了什麼工作,人生有退路的姿態會優雅些而原則易堅持;
第二,某些人提議的另一個領域的工作,
在我看來會使我的生涯過度地受到某些有心人運作的影響,
因而違反了維持最大能動性與自主性的操之在我原則;
第三,有興趣的幾個領域大多需要臨床經驗的背書,
而某些朋友有期待的領域,未來幾年在某個關鍵議題上會有劇烈變動,
劇烈變動的過程難免會有些動亂,而我向來不喜歡淌渾水。
更何況,身邊的一些人事物,在這變動過程中的處境勢必有些尷尬,
甚而可能會徒然因此而產生一些不必要的對抗與摩擦,
但在這過程結束後,則或許可能反而是一種意外的助力。
想來,有心人大概是幻想著我會因此對其造成某種競爭壓力,
所以急著對我身邊的人事物進行無情和莫須有的抹黑與攻擊,
想逼我情急之下做出某些選擇從而不再能與之競爭吧。
而沒有成功後,為了害怕謊言被拆穿而使人懷疑其人格,
尤其害怕曾誤信其謊言的長輩與這些人事物實際接觸後發現真相,
發現一切根本不是有心人說那麼一回事,所以,就想設法進行另一種圓謊,
試圖進行抹黑與封殺這些人事物的事業以免其謊言因人與人的接觸而拆穿。
否則,我不參與有心人想像的無聊事,則這些人事物根本沒什麼特別差別,
而我若從事公共事務而人們對此有些疑慮,則最安全的方式,
根本不是放任人們有些疑慮的人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無所是事,
因為無所是事的人交往些什麼人、做些什麼事是無法被輕易看到的黑箱,
最安全的,是將其安置在人們能接觸但不易影響公共事務的學術或產業界,
因為,這樣一來,其所接觸的人和所做的事情,才能被看到而使人心安,
而因其專業領域是在建立在不易影響公共事務的某一些學術界或產業界,
也不必擔心其有建立獨立的影響力而造成某些有心人編造出來的怪事的可能,
而因其有著專業必須鎮日忙碌,也才不必擔心其有空閒去做些什麼怪事,
更何況,根據過去的經驗,無所是事者總是會有些苦悶和想證明自己地位的渴望,
便有可能因此受到各種的誘惑而去做些違背其原本善良本質的事情來,
但有自己專業的,總有社會聲譽的羽毛必須愛護而較不會去做些怪事。
不做最合乎邏輯的思考與分析,卻無端地製造謠言想打壓他人的事業,
然後,將來又可以再利用其無事業而無法被看見了解來製造成多的恐懼,
並利用人們對於這種無法接觸與理解之人事物的恐懼來排除其幻想的競爭者,
由此可見,有心人為了防止其西洋鏡被拆穿而被人得知其人格之醜陋,
是多麼地無所不用其極,多麼地泯滅人性啊!
而我除了好氣和好笑之外,倒是沒什麼時間陪有心人起舞發瘋了,
終究是些無聊的想像力和抹黑人後想圓謊的無趣把戲罷了。
有心人們這麼有空搞這些把戲,怎就不拿來好好做他們自己的事呢?
有人問我政治,我說,有點能力的不見得有那麼大興趣,
因而,至多就是在自己的人生發展到一個階段時,
看是否有人提出合理的請求和機會再說了,
像是某種政策顧問或最後的容忍底限:參加選舉。
在這個範圍外,我向來不單純為人輔選或募款的,
即使是自己的女友或妻子亦然,也不因親人幫忙誰而跟著幫忙,
事實上,如果自己的女友或妻子參與任何政治或外圍活動,
不論已經走過多少年,我都會用最殘酷的方式毀滅感情甚至婚姻。
我向來主張尊重人權和女權,但並不包括我被算計利用的情況。
有心人的某種算計,從來是不會有任何一丁點可能性的,
因而若不是真心偏好,不該為這些算計犧牲某些朋友的人生的,
終究,我今生從不也絕不為人作嫁,即使是為了再親近的人都不。
或許,有人會問,經歷過這麼多,
為何還跟一些政治上偏綠的朋友保持交流。
我說,兩岸和解是一條長路,要走得穩健,
這些朋友所代表的意見是必須使其共同參與而一同梳理的,
未來的年月將先以專業和學術為主而不打算淌渾水,
但保持與各種顏色的朋友──尤其是綠色老朋友──的交流,
既不會淌渾水,也能夠透過意見交流而分享想法,
或許,還有一點希望,從自認在大歷史裡受過重傷的一邊,
從悲情的迷霧叢林裡,萌發出和解與和平的新希望,
而經歷過這麼多,這是我沒有直接翻臉的唯一原因。
終究,沒有必要隨著有心人的無聊幻想起舞,
也不打算因著有心人需要安全感就犧牲我在醫療衛生領域的合理途徑,
任何這類的嘗試,都只會得到最強硬的回應和最可怕的反效果。
至於,有些過於激烈的言論,想來令許多長輩與朋友們難受,
我必須說,去年夏天以後,在一片混亂的惡劣不利情勢裡,
只有如此的發言才能「引蛇出洞」以拼湊真相的拼圖,
當時是顧不了那麼多了,終究人總是要先求生存。
很多話不是真的有意傷人,也不是想法真的那麼激烈,
對於因此造成長輩與朋友們的困擾與難受,
我必須說實在是十分抱歉,讓朋友們覺得受傷難過是不好的,
每個人都有他畢生追求的理想,而我向來是懂得尊重與欣賞的,
譏評他人真心堅持的理想向來不是我的風格,實在非常不好意思,
但也希望能體諒我在有心人寫的荒謬劇裡必須求生存的苦衷吧。
明天,即將遠行,在異地的陽光燦爛裡,
尋找生命的平靜與累積再前進的能量與勇氣。
而這些無趣而令人傷痛的故事,也許,在若干年後,
終將如白山黑水間的雪白血紅,成為笑談的過往陳跡吧。
於是,等待遠行,等待那期待了兩個月的真正夏天。
等待在遠行之後,生命裡、心緒裡只剩下夏天。
於是,打包行李,遠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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