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0月5日 星期四

拜託不要,我對論述過敏.

拜託不要,我對論述過敏.



最近幾年來,台灣社會流行一個名為「論述」的概念寵兒,

於是我們可以聽到,各個社會領域裡千奇百怪、爭奇鬥豔的「論述」.

於是,對與錯之間的界限模糊,相對論式的價值觀蔚為主流,

於是,實際的問題似乎不再重要,只要不斷地論述,

不斷地以愈來愈聰明伶俐的語言重新詮釋事實,

就能夠獲得「解構母體」的思想快感,因而也就能摧毀母體.



只是沒有人能回答,當母體被摧毀之後,我們還能不能生存?

沒有人能回答,如果,最終不過就是換上另一個母體,

是否,有沒有必要付出在母體變動間的巨大成本?



於是,我們可以見到汗牛充棟的運動、宣言、出書、聲明等等,

看到許許多多四處演說也好,推動運動也好,出書剖析也好的各種活動,

彷彿,只要論述,只要煽風點火展開運動,就可以引領風騷及至改變世界.



只是,當時間過去,到底改變了什麼?

或者,應該更有意義地問,到底達成了什麼正面的改變?

答案似乎令人慚愧,也令人憤怒.



或許,真正得到改善的,只有這些以「偉大」自詡的「運動份子」的社會地位吧.

從政治改革,到醫學教育改革,到各個社會領域真真假假的「改革倡議者」,似乎,

不過就是同一種模式的不斷重複罷了.



是部份個體的道德錯誤,因而錯用了偉大的「論述」呢?

抑或,偉大的論述與理想,從來就只是一種試圖透過對現實的再詮釋,

因而顯示出另一種社會結構,而在其中,這些提倡者可以取得更高的地位與資源呢?



於是,我對論述過敏,也對所有試圖假論述之名成就自己「上流美」之名與利的人過敏.



「我們不該因我們對民主制度的執著,而忽略它的價值,

 我們也必須在民主制度的得與失之間做衡量,

 不要以為打造無知者的偶像以及群眾的先知先覺者,

 並不會讓體制付出太多代價.」



凡是沒有必要改變的,就有必要不做變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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