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傷口在心底結了痂,還會痛,暫時不忍去碰觸。
也許,它需要些時間,也或許,它甚至需要些距離。
到底需要多少時間與距離,心還沒有答案,
但或許,從禱告開始,從沉默地做事開始。
我想,今生我會永遠記得去年、2009年的二二八,
那天,天氣晴,帶著說不出口的某種思念,
彥博和我去爬了天母古道,人醫去過的那個。
爬完下山,去衣蝶吃東西聊天,聊到某些人生的想法,
或許是我過於口不擇言,老友有那麼些情緒不佳,
那天回來,喝了點酒,情緒也因著老友的反應而有些激動,
記不得是當天還是隔天,發了封電郵,
本來是想提及自己會專心研究,但情緒下似乎內容令人不安,
究竟當時怎麼了,其實自己真的不是很清楚,
約莫是有些醉了,生理的,心理的。
後來的一切不想再提,終究是不夠謹言慎行惹上的口舌是非吧。
在這個小小版面上經營多年,從來是暢所欲言,
總是有那麼些「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糞土當年萬戶侯」的豪氣,
像是2008年一月時借古諷今所寫的《要紅還是要專?》一文,
從來不覺得這小小版面除了老朋友們分享,還有什麼影響力,
但想來,生命做了不小的轉折,也許,
早該注意到這版面之後出沒的朋友不再只有老朋友了吧。
終究是些沒有意義的回顧了,在一切發生了之後,
經歷了太多,也沒有動力再去多說些什麼、多做些什麼。
經過了一年,風風雨雨,生命開始有了成長,在最痛的過程裡,
生命裡有些東西結束了,有些新的東西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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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和老友聊天,聊到了關於傳統,
心緒不寧,不很禮貌地微笑起身穿外套催促走人,
或許,在家庭裡有太多父權封建體制的殘餘所造成的痛苦,
而我的母親為了那愚蠢的傳統犧牲了太多,也有了太痛苦的人生,
而為了愚蠢的這一切,兩個老男人在我的人生裡製造太多阻礙,
不懂,為何飽受壓迫的父親竟然轉而幫助壓迫者再試圖壓迫我。
也許,那一切因傳統而起的痛苦,該在我身上結束,
但不是由我做最後一代的承擔,而是由我做第一代的反抗,
並由我承擔反抗過程中的家族壓力。
也許,當這世間已不清平,人也只好去那水滸。
也或許,鷹擊長空,魚翔淺底,萬類霜天競自由,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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