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開始了一段尋找。
其實不是昨天才開始的,
98年的夏天,升高三的苦悶暑假,買了那本書,
在閱讀中找到一種生命的平靜。
後來,這本書陪著我來到陌生的台北,
而輾轉幾次遷徙,它始終擺放在書櫃的最上層。
只是,因著許多的困擾,許多的知識論上的思索,
那關於第一因的尋找,多少年來反反覆覆卻未曾下定決心。
昨天,忽然領悟了,
只有自己放下自己的傷痛,也放下了無謂的種種顧忌,
不再考慮無謂的尷尬,也不再在乎努力之後的關係為何,
單純地,只是為自己曾經的錯誤去做一些努力,
在每一段因為自己的受傷後過度的自我保護而受傷的關係中,
想來都有些成份早已永遠無可挽回,但至少,在這努力的過程裡,
讓自己有勇氣去面對與親見曾造成的傷害,也用心去理解傷害的可怕。
因著許多巧合機緣,在去年底,重新開始了這段追尋,
想來,這次應該堅持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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